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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扬。

听得闻人修诚面红耳赤,身上也开始发烫。

陆长郁此时也不痛快极了,独守空房一个多月,早就按捺不住了。偏偏身子早习惯了闻人征,不敢自己再怎么弄,都始终觉得不够。

仿佛隔靴搔痒一般,弄不到痒处,力道也不够了。

他从前爱柔弱哥儿的抚弄,现在却被闻人征害得非他不可了。

至少也得如他一般孔武有力的男子才行。

这难道就是闻人征对他的报复吗?让自己习惯了他的抚慰,再接受不了旁人,然后离开他。

说不定现在他的魂魄还在旁边,看着自己沉迷于情欲却不得满足,只能受苦。

想到这里,更觉得心中悲戚。咬着唇,把细碎的喘息压在喉头里,只是禁不住低低啜泣。

“闻人征……”

他一时失声,眼前闪过一阵白光,不自觉就想着,要是现在身旁的人是闻人征,该如何用力地抱紧他……

等脑子终于恢复清明,陆长郁才想起来和他同床共枕的人是闻人修诚。

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悄悄抬眼望了闻人修诚一眼,发现他双目紧闭,呼吸匀称,似乎还在熟睡。

只是面色有些发红,鬓角也被热汗沁湿了。

陆长郁暗自松了口气,一身黏腻难受得紧,又不敢脱衣,怕被闻人修诚发现了。

就只好忍着身上凉透的水渍,闭上眼休息。

好半晌后,闻人修诚才又睁开眼睛,看他睡梦中也皱起的细眉。

方才他险些克制不住,把什么君子礼仪抛到脑后,不管不顾地抱住他的身子,帮他排解烦恼。

那一声“闻人征”叫他找回了理智。

虽说他们二人并未成亲,可郁郎这样伤心欲绝、连躺在他身旁的时候,都要…如此寂寞难忍。

此番种种,落在他眼中,就是情深至极。

闻人修诚愈发觉得胸闷,口中弥漫着苦涩。

只是,二弟终究已经死了。他想起白日里景王爷说的话,郁郎日后无人陪伴、夜夜寂寥,该有多辛苦?实在让人心疼。

更遑论他被爱美/色的景王爷盯上了,以后少不得被作弄调/戏。

不如他帮郁郎另寻一位好夫君,不逊于他家二弟,倒省得后面再生事端。

他对朝中官员了如指掌,就在脑海中思索着哪家有合适的公子。

要身居高位,这样才能庇护郁郎,要性子温和,才能受得了郁郎略娇气的脾性,要家财万贯,才养得起娇娇。要和闻人府关系不错,这样才能时常去看望他。至于相貌,当然也得英俊倜傥。 思来想去,竟觉得哪家都不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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