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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郁一看见它就来气。

啪嗒——

随手将牌位丢到床下,要是他能站起来,简直恨不得下床去踩两脚。

“哑奴,将这东西拿去当柴火烧了。”

哑奴知道他生气,默默捡起牌子,果断地就要当面掰折成两半。

“等等。”

陆长郁拧着眉头,虽然很想将这东西烧了解气,但是脑子里却忍不住想到昨夜赵景崇对他说的话。

闻人征就在这里——

他本就害怕鬼神,又在神志尽失时叫赵景崇一遍遍在耳边重复着,不自觉就在心里留下了烙印。

“还给我。”

陆长郁将枣木牌搂在怀里,紧紧抱着,“闻人征,你不是说过,要是你死了,就是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我吗?你说会守着我不叫人欺辱我。”

“我全都记着,你别想反悔。”

哑奴猛然抬起头,死死盯着他,将他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牌位、眼眶红红的样子印在眼底。

“我现在不怕你了,你要是有本事,就回来杀了赵景崇……”

抱着冰冷的木牌,陆长郁仿佛忽然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眼睛止不住的发酸,泪水几乎要溢出眼眶,仿佛要把这些日子隐忍的泪水全都淌尽了。

“将他的牌位供起来,就放在…这间屋子里。”

嗓子里发出细细的颤音,如猫儿般细弱的泣诉声。连带着掉在手上的滚烫泪珠,烫到了哑奴的心底。

哑奴张了张嘴,几乎要忍不住上前抱住他,爱怜地将一串串泪珠吻去,告诉他,“我就在你的面前,我就是闻人征。”

我任你驱使,帮你报仇、为你而死。

可是他的嗓子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现在无法开口,也不能开口。只能死死咬紧牙关,攥紧拳头。

陆长郁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只是泪水一旦开始流淌,便压抑不住,非要淌尽心底的泪才肯罢休。他偏过头,咬着唇。

“还不快滚?”

眼前被薄薄的水雾蒙住了,他什么也看不清,耳朵、眼睛、所有的感官都麻木了。仿佛连魂魄也被抽走了一半,心里空洞洞的。

只是他脆弱的神经紧绷着,周围一安静,耳边就仿佛又听到了赵景崇的笑声、眼前也浮现出昨夜的幻想,不禁惶惶,觉得自己也要同赵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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