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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能把他们挂在倒十字架上吊死。你这究竟是在提升男性处境,还是在为女人们培养圣洁男啊?我们男人好不容易才不至于多谈几次感情,就被当成淫夫烧死淹死!”
……
“停!”
“停!”
“停!”
华思清大喝三声,近乎崩溃地对好友们喊着:“这些根本就不是我们需要面对的核心问题!”
“就算,就算这一刻,下一秒,所有,所有的男人,集体发生了意识形态的转变。那又能如何呢?没有物质基础的支撑,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我们只能清醒地经历与不清醒时同样的遭遇。”
“这个世界把我们男人当做资源而不是活生生的人。那我就用最极端的方式把我们自己物化成资源来解释这些问题。”
“现在劳动力资源市场的第一梯队永远是女人而不是男人。排序是年轻的女人、单身未孕的男人、年老的女人、孩子长到一定年龄不用照料孩子的男人、孩子还小需要照料孩子的男人、未成年的女人、未成年的男人。因为我们男人需要生孩子,需要承担家庭的责任。所以我们永远是次一等的劳动力!”
“劳动力市场永远只欢迎那些单身不孕不用承担家庭责任的男性。”华思清看李童要说话,立刻打断他:“你可别以男人单身不孕就能解决这个问题!母权制的基础就是她们女人对我们男人劳动力产出的剥削和统治。她们已经形成了利益集团,默契地利用手中的统治地位排挤我们男性。男人只有比同级别的女人更优秀才能获得与女人一样的职位和待遇,还要承受男人不适合管理岗等高位职位、不适合这那那这的声音、劳动产出被轻视无视。哪怕你再怎么不婚不育也要面对这些问题。”
“已经撕破了文明的面皮,那就干脆一脏到底吧……说穿了,孩子的本质上无非就是劳动力资源后备役!人们生养孩子的底层逻辑是为了自己未来养老所做出的投资!你们承不承认,除了极少部分有钱有闲的脱产者抚养孩子只是为了将孩子养成一个幸福独立的个体外,绝大多数普通人养孩子只是为了提前预支未来自己失去劳动力后能够补充上来的劳动力。很简单的问题,如果这些资源不重要,那为什么哪朝哪代哪国都为下一代的劳动力缺失而焦虑。”
“我们男人除了从事有偿的生产劳动外,又从事了无偿的再生产劳动。我们承担了家务育儿的工作,我们生出了新一代的劳动力资源。我们产出了最最重要的资源!我们男人的这些产出明明对整个社会有益!可这些再生产劳动创造的利益是如何分配的呢?她们用姓氏用婚姻,将我们的产出占为己有。我们明明拥有生产资料,可我们产出的资源根本不归我们所有。这一再生产过程中产生的费用和代价倒是全都全压在我们的身上。”
“我说的费用和代价,可不仅仅是指养育孩子所花费的资金,还有从来未被看到的隐性费用和代价一直都是由我们男人独自承受的。我们中谁的父亲在孕、产、育的这一年到三年时间里,不是同时在承受失去劳动薪资和工作中断后失去晋升机遇的双重代价?薪资没了可以去再挣,可职场上的晋升机遇没了谁给我们补去?有几个男人在生孩子中断就业,重回职场后能够弥补中间空职时期的缺失呢?不光补不回去,需要带孩子这件事还成为了我们男人重返职场的不利因素。生的孩子越多,其中的成本代价就越大,这些成本代价全都扣在我们的身上。遇到好伴侣的能获得工资上交之类的虚假承诺,可本质上资源还掌握在对方手里,对方随时可以从这段关系抽离出去。你们告诉我,如果他们遇人不淑呢,一无所有的他们怎么离开这段婚姻。一无所有的他们,只能连自己产出的孩子都被法律夺取后送到一路升职加薪的对方手里。”
“当然,这是极端情况。在当下这个时代,不参与工作的男人少之又少。因为在当今的社会中,她们女人根本就无法依靠她们的工资负担养家糊口育儿的费用。资本家为了利益最大化,将社会构建成了我们男人也要成为不可或缺的劳动力的模式——两个人、一女一男,甚至一女多男,才能勉强养活一个家庭、拥有自己的孩子以抵抗自己年迈失去劳动力后生活受到的冲击。所以我们男人既要负担这些实体费用,又要承担那些无形费用。”
“这些费用明明该由那些不用承担再生产责任却获利的女人和承担少量责任却获利的整个国家和社会与我们共同分摊。可她们双方,却默契地把这些全都推到了我们这些男性生产与再生产者的身上。她们给我们灌输所谓的父性意识形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