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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父爱伟大、父爱是男人的天性,让整个社会包括我们自己都默认这些就是该由我们无偿承受的东西,一旦没这么做就要遭致全世界包括我们自己群体的批判。她们用这些再生产任务熬干我们的心力,又把‘男人无法承担工作生产重任’的帽子扣在我们的头顶。”
“想一想,好好想一想吧。如果一女一男都想要家庭要孩子,那么她们应该同时承担再生产的代价。而不是把女性从事再生产的代价降到最低,让她们不用怀孕生孩子,不用承担家庭责任的同时就能拥有自己的孩子。把我们男性从事再生产的代价提到最高,然后打造出一幅我们男人无法同时承担生产与再生产工作的假象,让我们男人只能选择其中之一——再不然就不婚不育,再不然就当家庭主夫困在家里。可我们大多数的选择都是付出比对方多几倍的工作量,同时兼顾两者,却没有人能看见其中的付出牺牲与努力,还要被异性嘲讽被同性贬低。明明这些人真的已经足够坚毅。”
“对方和社会目前唯二减轻我们负担的方式:一,发明出能够减轻我们家务负担的电器。但这些昂贵的电器还是要我们用劳动力换取,本质上还是由我们独自承担了再生产的代价。二,劳动任务转嫁。转嫁到我们的父亲、妻子的父亲、甚至妻子哥哥们的身上,让所有男人都为了一个宝贵的至高无上的女巫去牺牲献祭,搞得我们男男内部利益相斥,更加无法团结在一起。只有我们男人利益受损的世界就此达成了,所有人都在吃喝我们的血肉榨取我们身上的价值。”
“其中底层女性是最恶心的。她们占尽了优势,却不承认自己获利。在这套完整的利益体系里,权力是可以更迭接替的。曾经被剥削的年轻女性有机会成为剥削者。她们明明有机会爬上去,爬到上位者的位置,成为社会默认约定俗成的隐形广大女巫联盟中的一员。她们却不承认。她们只认那些自己身为弱势底层女时的恶劣遭遇,却忽视更加弱势的底层男性连上升通道都不曾为他们开启。我们永远是出力多的那方,却从来不曾获得出力后该拥有的权。”
……
华思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疲惫地问自己的好友们:“现在你们还认为我们男人选择怎么去做是问题的核心,能改变我们的境遇?我们无论向上,向下,向左,向右,都无法在现有的社会阶段,解决这个问题。”
“那干脆动乱好了,推翻一切后重新建立一个全男的国度。”
“……?认真的吗?先不说有没有战斗力和有没有接受系统的军事训练的问题,就光说武器和战备物资,这些你从哪获取?”
“抢啊!再说还有男兵呢。如果他们不加入我们,那只能说明他们不够清醒。只要我们让他们清醒,那我们就能赢。”
“……这真的不现实。这是一个由女巫掌权的世界,所有毁灭性的打击力量全都掌握在人家的手里!”
华思清没理会这群友人之间无厘头的争执,继续说着:“很明显。只要这个世界仍是按劳分配的模式,那我们就永远不可能获得与她们女巫相同的待遇。我们只能试图去改善这个问题。”
“怎么做?”
“再不然就采取强者自立模式。反正也是要同时兼顾生产与再生产,那就搞到极致。再不然就不婚不育往上爬,如果对后代有需求试图孕育,那就加倍努力做到比别人优秀一个等级,在孕育前攒够足够的资金,独自承担生育的后果和费用,独自占据享有生育的产出,也就是后代孩子。再不然就采取弱者对轰的模式。强制让对方在我们生产后休产假、停工育儿,强制让我们在生产后复工、参与社会劳动。让对方与我们一起去承担再生产过程中的代价,投身进社会再生产的任务里。”
“等等,让对方休假,只会让我们的负担更重!对方除了休息做不了任何事,去年那次传染病停工时期就有过先例。”
“我们不是为了让对方休息,而是要阻断对方职场晋升的顺畅道路,让对方承受与我们一样的隐性利益损失!当对方也承受这种损失时,这些损失才不至于一直隐形!一开始或许会有人摆烂,让我们这一方某些人的任务量加剧。可我们这个群体也不全都是傻子,时间久了都会去找愿意承担这方面工作任务的伴侣。不过……对方一定会破坏阻止,甚至等不到我们这一方的更多人知道这些事。毕竟主流的话语权掌握在人家的手里。对方已经试图延长我们的生育产假,打着为我们好的名义,剥削我们更多的隐性利益和价值了。”
“听起来,我们就只有强者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