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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果然见色起意了,大小姐预判成功。】
【滚啊……他这个心理变态才配不上我们宝宝。】
花满蹊皱起眉头,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原来是你这个癞蛤蟆想吃我这个天鹅肉!”
她诚恳地评价:“你长得是很不错,脸蛋好看,身材也好,可是……”
花满蹊很是为难地看着他,她双手一摊,做出无奈的表情:“可是——你没有小鸡鸡啊。”
她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习惯性往别人的痛脚上踩,但这次她确实不是故意。
对于男人这种生物吧,她对他们的灵魂毫无兴趣,有时很甚至很厌烦,但有时候吧,她又喜欢和他们睡觉。
那么……无论是男人的脸蛋身材还是男人那方面的能力,说是物化男人也罢,但这确实是她挑选男人很重要的一个标准。
燕应手里的核桃被他硬生生捏碎,他眼神冷厉,就这么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用眼神将她千刀万剐。
自从他爬到这个位置,没人敢这么侮辱他,便是官家对他也是极为宠信倚重,从未有过苛责言语。
她竟然敢……
他笑起来:“你想死的话,我成全你。”
花满蹊眨眨眼,盯着他的手,雪白的小手钻进他的手里。
她的手很软……
燕应的手心被她的小手弄得发痒,那种灵魂震颤的感觉又来了。
他阴阴地冷笑一声:“现在勾引我……晚了……”
话音未落。
她从掌心里掏摸出他捏碎的核桃。
燕应双目微瞠,看着她专心地翻着那堆核桃碎。
她嫌弃地皱皱鼻子,很是不高兴地指责他:“你这核桃怎么是空的!都没核桃肉!”
花满蹊想起他刚刚说的话,很不客气地指着他鼻子说:“你都没有小鸡鸡,我勾引你有什么用。”
【6啊,大小姐是真的不管别人死活,不考虑别人感受是吗,专门往别人痛脚踩,还一踩再踩。】
【我看公主病不只是不管别人死活,她是连自己死活都不想管了吧,不然惹这个心理扭曲的蛇精病干什么,之前害过他的人,侮辱过他的人,甚至只是骂了他一句的人,全都被他大卸八块拿去喂狗了,是真的喂狗!】
【现在皇城司的对犯人的所有刑罚、什么刑鞋、水刑、吊头刑、都是他想出来的,落在他手里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以折磨人为乐,真的很灭绝人性。】
【何况害死他家人的,他都已经整死了,其他人又没得罪他,他还要故意设计害死全世界的人,心理真的极度扭曲,典型的反社会人格。】
花满蹊看着弹幕,不由呆住。
这这……这么变态的吗……
还没反应过来,他掐住她的腰肢,将她扔到了一旁的刑罚室里。
花满蹊呆呆地看着各类的刑罚道具和满地的血腥脏污。
不由白了脸。
燕应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狠狠掼在刑罚凳上,他覆身压了上去,他的手慢慢收紧,眼神冰冷,语调阴狠:“花满蹊,我已经警告过你了。”
她敢这样侮辱他。
燕应双目赤红,眼神越发残忍,他的手掌越收越紧,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挣扎的她,像是大猫戏耍小鼠,他迫不及待想看她对他示弱或者求饶……同意他方才提出的条件。
她归他。
光是想想,他头皮都要发麻。
他手掌底下是汩汩流动的血液。
雪白的肤肉从他指间微微溢出,她瓷白的面晕红。
花满蹊漂亮的大眼睛愤怒地要喷出火来,她朝着他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我!”
【大小姐,这个大反派可没被你绑定舔狗系统呀,遇到疯子是装乖离他远点,而不是和他硬刚!你骂人就算了,现在还打人,我的天啊!】
【公主病还真是公主病,不分场合不分时间不分内容地犯病,这种不知死活的倒霉个性,要不是找了系统BUG,她这德性估计第一章就被人给弄死了。】
【她是真当反派和我们鹤眠一样好说话了是吧,难怪都说要让其灭亡,先让其疯狂,她给我们鹤眠反绑舔狗任务之后,是嚣张跋扈习惯了,真当谁都是她舔狗,必须得惯着她呢,看她怎么死。】
【我就想知道,她凭什么这么拽啊。】
【我要是长她这样,我比她还拽!】
明明被他牢牢压制,生死都在他的手上,可她却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模样。
她看着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条狗。
他脸上是火辣辣的疼,和他掐着她脖子,保有余地的恐吓她的力道不一样,她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像是恨不能一巴掌扇死他。
燕应的身子蓦然僵住,掐住她的脖子的手也僵住。
四周变得虚幻,一切都在晃动,逐渐如尘灰湮灭。
接下来就该是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化作尘灰,一点点湮灭。
从来都是这样。
尽管他已经大权在握,却还是什么都抓不住。
这个世界或许根本就是假的。
自从幻象越发严重之后,他只能静静等待着这种感觉过去。
可离奇的是,纵然世界湮灭,她岿然不动地被拢在他的掌心。
这次他的身体也没有随着这个世界湮灭。
他看着他的手依旧牢牢地握在她的脖颈处。
燕应眨了眨眼,四周的景象开始慢慢复原。
燕应审视的目光从她身上寸寸刮下。
他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声。
他的脸愈发疼痛,可这疼痛是她给予他的,连疼痛都变得特别起来。
他好像终于能够抓住点什么了。
两人此刻贴的很近。
她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他像是趴在了摇曳的溪水上,她太香了,仿佛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味道,馥郁醉人。
他心口颤颤,竟有些微醺。
想牢牢抓住她,想把她时时刻刻带在身上,想在她的雪白的每一寸皮肉上都留下自己的标记。
他握住她细细的脖颈的五指越发紧贴,条条青筋在他的手背绷起来,他的大拇指暧昧地摩挲着她的脖颈。
燕应单手撑在刑罚凳上,这样的姿势让略宽松的官服被他身上的肌肉绷紧,肌肉线条和沟壑在绷紧的官服下格外明显,仿佛能爆出来,和他格外阴柔的面孔分外不符。
“你大概不知道,无论是用……手,还是嘴……还是……”燕应的目光环视过刑房里的各种各样的工具,刻意说着粗鄙的话,“还是这些工具,都可以让你爽的。”
“死太监!你做梦!”花满蹊看一眼刑具就头皮发麻,她恶狠狠地瞪着他,抬起手对着他又是一个狠狠的耳刮子。
他的头被打得歪到一边,他闻到一点血腥味,他缓慢地扭过头,抬手擦了擦唇边的血迹。
他低头看着指尖的血迹。
身子软确实是软,脾性也是真的硬。
那副姿态简直比他从前在内廷见过的公主还公主。
燕应不怒反笑,大掌松开了她的脖颈,那细伶伶的雪白脖颈微微仰着,他其实没有多用力,只不过是吓唬她,可尽管他并没有太用力,她的脖颈依旧被弄了几个小小的红印子。
他兀自低下头,细细的热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引得那片香颈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她身上的香气简直让他发晕。
他的声音带着颤颤的笑意:“喜欢打人!”
“你平时是不是也是这么打白鹤眠的啊!”
“以后别打他了,只打我,好不好!”
“我喜欢你打我。”她给予的疼痛,让他灵魂都震颤舒爽,让他感觉自己像是真的活着。
从来没听过这种要求。
花满蹊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她使劲推他:“走开走开,你有病啊!”
“嗯,你就是我的病。”他像是闻到肉骨头的狗,又凑了上去,继续在她颈侧细细的嗅。
她只感觉颈侧一股热热的湿意。
他竟然敢——
花满蹊气愤至极,她低下头,一口咬住他的颈侧的大动脉。
他明明可以躲,却并不躲开。
引颈待戮、束手就擒的姿态。
他的语气满是戏谑和享受:“你打算咬死我啊!”
他任由她的唇齿咬住他,他在她耳边细细的喘,细细的汗打湿额发,身体细细的颤抖着?……
被咬住脖颈要害,那种危险的刺激感让他战栗不已,他略微宽松的官袍绷得越发紧,几乎要崩裂一般,肌肉轮廓越发分明,隔着薄薄的官袍他鼓胀的胸肌微微抖着。
他轻声说:“这么点……力气怎么能……咬死我呢,再用力点。”
花满蹊被气到,咬得越发用力——她非咬死他不可。
细细的汗珠落入她的唇齿间。
她尝到他汗液的味道,又咸又湿,她连忙松开他,嫌弃地‘呸呸呸’个不停。
纵然她这样用力,也只是在他的颈侧咬出了一道血痕,破了点皮。
他颇为不舍地盯着她唇齿间粉红柔软的小舌,方才就是被她这样香软的唇齿将他包裹,他抬手摸了摸颈侧,触到几颗微微凹下去的牙印,心口有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那是她给他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