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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矜傲的眉眼微微抬起,冰冷的视线终于落到她身上,好一会没吭声。
她继续说:“你发情期也得到缓解了,我说了很多次我不想做你的雌性,反正你不是挺受欢迎的,也不是找不到老婆的蛇,没必要勉强我……”
“好。”
嘴上说着好,尾巴却缠着她不放。
鳞听高冷的面容瞬间僵硬,脸红到快要爆炸,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尾巴,他的尾巴居然违背他的意识,紧紧缠住她的腿明显就是不想让她走。
他快速松开她的腿,大尾巴嫌弃似的甩了甩。
脸上热气蒸腾,他垂下眼睫,不耐地蹙眉,像是很不耐烦看见她。
花满蹊提醒他:“那你要送我回去,是你把我抓来的。”原始丛林这么多危险,她一个人根本回不去。
鳞听俊逸的眉骨耸起,语调微喑:“我身体还没有完全好,等好了再送你回去。”
“你不是都能幻化成人身了吗我看你身体挺好的呀,你该不会是故意拖延时间吧。”她怀疑地盯着他。
他像是被踩住尾巴一样,语调高昂,冷笑道:“我为什么要拖延时间。”
“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吧!”
“那最好,我才不要一条蛇喜欢我呢。”
他白皙的面庞绷得更加紧,他神色越发冷漠,从榻上下来,大尾巴砸了大门一下,接着头也不回地往外游走。
从巫医到他的住所距离可不短,花满蹊懒得走,急忙追上去,抱住他的尾巴。
被少女软乎乎的身躯抱住,他的通体雪白的大尾巴瞬间绷直,僵硬地不行,他不可置信地回过头,俊秀的长眉压下:“你抱着我做什么!”
“背我回去。”
他冷笑:“你不是讨厌蛇,自己不能走!”
她瞪大眼:“这么远的路,你让我怎么走啊!还不是你缠着我过来的!你当然要为这件事负责!”
他噎住,长眉皱得更紧,背着她一起回了住所。
才回到住所,半蛇身的鳞听就彻底幻化成了人形。
他身上不是那种刻意锻炼出来的大块肌肉,而是和本身的兽类形态息息相关、又因为长年累月和大自然对抗,在山林间跳跃奔跑,和野兽生死搏斗留下的自然而然的薄肌。
既不会显得瘦弱,但也不会显得粗糙。
她甚至看到了他的那两捧一晃而过覆着软鳞的雪白的……她双目圆瞠……下意识盯着看,被他横了一眼,他快速扯下一旁架子挂着的兽皮裙,快速围了上去,像是生怕她看到什么。
可尽管遮住了那会被马赛克的地方,依旧显得很情-涩,充满了原始的、原生态的性感。
他的胸肌饱满有型,两点淡粉看起来幼弱色气,因为肌肤太白,显得格外涩情,轻薄的腹肌分明,腰腹紧窄,漂亮的人鱼线没入兽皮裙。
他的面容更是美艳妖异,雪发长及腰间,像极了恐怖中式怪谈里的美丽蛇妖,足以迷惑人心的美貌,但他的气质却是高冷禁欲的那一挂。
可这样又欲又冷的矛盾感不仅没有减弱他的吸引力,反而大大加强了他的魅力,显得格外诱人,反而让人想将他拉入情-欲泥沼,看他沉沦、看他堕落、看他糜烂……
她不由得扼腕。
这要不是蛇该多好啊。
可惜了。
见他就要往榻上躺,她赶紧去霸占,她双腿盘着坐在榻上:“我睡床。”
他对她的霸道不满:“这是我的床。”
大小姐才不理他,把那两个小包袱塞在床角,占好床之后,还很小心眼地警告他:“不许你上床,我不要和你一起睡。”
霸占完床,她又嚷嚷着要洗澡,让他去打水,烧热给她。
他双手抱胸,冷漠地看着她。
片刻后,她气哼哼地不服气地低下头去,用手指狠狠地拽着床上的兽皮垫子,嘟着嘴不说话了。
他走出门去,又折回来:“我去洗澡。”
她立刻欢快地从他床上爬起来:“我也去。”
蛇族部落附近有一处温泉。
走到温泉边。
她紧张兮兮问:“会不会有蛇啊!”
毕竟是蛇窝。
“有。”平铺直述的语气。
“啊!”她立刻跳到他身上,两只腿扑腾不停,不肯下去。
“我不就是蛇。”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你又不会咬我,可是其他蛇可能会咬我的!”
他沉默了。
……怎么没咬过呢。
他的尖牙清楚知道她的那一身皮肉有多不禁咬,像是雪白的羊羔肉,恨不能直接吞进去,可她的那身肤肉太过娇气,随便啃噬一下就都是红点红印子。
天然温泉不深,大概半人多高,还有不少大石头,水面冒着蒸腾的热气。
鳞听正准备变成兽形进温泉游泳,犹豫片刻,还是维持了人形,他率先下了温泉。
她捂住胸口的树叶裙,小心眼地提防他:“你不要偷看人家哦。”
“毕竟我的美貌很引人犯罪,我怕你兽性大发。”
他冷笑一声。
“蛇性本淫……”
他沉下脸。
她总算不说了。
他的凶残冷血她还是切身了解过的。
泛粉小巧的脚尖轻轻点了点水面,试探了下温度,这才小心翼翼地往下,她扫了他一眼,犹豫片刻,这才把树叶裙褪去。
晃眼的白映入眼帘,很快浸入水面。
他垂眸看着水面,雾气蒸腾,也不知道是不是温泉太热了,他感觉特别烫。
泡完了温泉,她霸占了他的床,小小一只窝在他的榻上,肌肤白里透红,水润光泽,又香又软,他一口就能给吞了。
他看了一会,在木质长椅上躺了下来,双手垫在脑后,看着房顶,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着。
一早起来,天气微凉,她随手拿了挂在墙上的兽皮,弄成裙子的样子裹在身上。
鳞听看她拿走了自己的兽皮,皱了下眉头,到底没说什么。
鳞听作为部落的少族长,这几日丢下了族里的事务,一堆事情要做,每日都很忙碌,这几天她几乎都看不见他的人影。
花满蹊不喜欢这个部落,甚至不愿意出这个屋子,她可不想和那些蛇类兽人呆在一起,有时候她自己呆在屋子里都会担心会不会有不长眼的小蛇跑进来。
她要求鳞听在他屋子周围放上驱蛇的草末粉,可是他不同意。
他冷笑:“你让我这条蛇在自己家周围弄上驱蛇粉!”
“……”
她只能安慰自己,或许蛇类也有地盘意识,应该不会轻易跑到别的蛇的地盘。
她每日无聊就自己找乐子,不是让虚空中的弹幕陪她聊天,就是给她讲笑话、或者是讲故事,用来打发时间。
她的每日三餐却是麻烦事,部落里都是一起吃饭的,她才不要和他们一起,就让鳞听给她送。
有时候她嘴馋就去周围摘果子吃,她问过鳞听,这周围的果子都能吃,她也就放心地吃了。
谁知道……
她的身体滚烫,在床上翻来覆去,浑身都冒着细汗,闭着眼睛一直流泪,嘴里一直喊着难受。
长椅上还在熟睡中的鳞听立刻爬了起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地不行,他急忙将她送到了巫医那里,半夜被吵醒的巫医没好气。
“她是不小心误吃了发-情-果。”
“你雌性这是多馋呢,怎么啥都吃。”
“这也要找我,你的雌性,你不就能给她解决吗!”
鳞听抱紧在他怀里使劲挣扎的她,用力抿了抿唇:“你给拿点草药,给她解了。”
巫医震惊瞪大眼,随即看向他下面,怀疑道:“你那里有问题!”
“……她不是我雌性,我会送她回部落。”
巫医纳罕:“不是你的雌性,你居然还管她死活,我们蛇族有好心这种东西吗,特别是你,还要送她会部落呢……”
“别废话。”他低头看了眼难受地脸蛋通红的她。
巫医哼笑一声,随手把药包丢给了他。
鳞听将浑身滚烫的她带回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