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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紧熬好了巫医给的草药,掐着她的下巴就要往嘴里喂,可她的脸蛋蹭着他的脖子,他清楚感觉到她细滑、滚烫、湿润的肌肤,还有她难受的蚊子一样的轻哼声……
他薄薄的耳膜被她的细细的诱人的声音弄得痒的不行,他握住石碗的手发白泛青,长吐出一口气,按住她的后脑勺,就要把草药水往她嘴里灌,可是她挣扎着一把打翻了石碗。
若是平时,他不会这么轻易被她弄翻手里的碗,可她这幅……模样,让他脑子乱糟糟的。
她雪白的肤肉晕粉,红唇娇艳欲滴,像是清晨新开的花,她那层薄粉的肤肉还冒着一层香气,他蛇信子不由自主吐了吐。
他清楚她的每一寸肌肤有多香,同样清楚她雪滑细腻的每一寸肤肉有多嫩,更不要说那一层细滑的肤肉上冒着的晶莹的细汗,甚至她的水,他同样品尝过有多甜。
他晃晃脑袋,尖牙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再去想。
他抬手摸去她额头的细汗,咬咬牙将她扶了起来,靠在了床沿,准备弯腰去捡那个石碗,满地都是草药水,还需要清理,还要再熬一碗草药水,好喂她吃下去。
可是他的腰才弯到了一半,他的后颈,他的七寸就被她细软的手按住,兽类天然的警惕让他立刻抓住她的手,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挪开她的手——她红润饱满的双唇紧紧地贴住了他的唇。
他脑中一片空白。
下一秒,唇间传来的酥麻刺痛将这片空白全都填满。
他仿佛看见。
天塌地坠。
山呼海啸。
火山爆发。
感受到柔软娇弱的舌尖钻入他的唇缝,他根本再顾不得那捏住他七寸的小手。
宽大的手掌紧紧按住她的后脑勺,青筋几乎要崩裂出来,蛇信子含住她主动送上来的轻轻软软的舌尖,舔氏不停……吮-吸不停……啃-噬不停……
他埋头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修长坚硬的指骨在她的柔滑的发间穿梭,蛇信子也在她的唇间穿梭不停。
他并不会亲吻,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更像是蛇类本身的撕咬。
可如果用撕咬来形容的话,他的动作又太过于温柔、和缓、小心翼翼。
可如果用亲吻来形容的话,他的动作又太过莽撞、懵懂、毫无章法。
她被吻得有些透不过气,轻轻喘了口气,用力推开他的脸,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喉结耸动,亲眼看着彼此方才还紧紧贴在一起的双唇之间拉出一根晶莹剔透的细丝——是亲密无间的情涩……
就在此时,她的一滴口液落到他的微微张开的唇上,他吝惜不已,像是饿兽扑食一般,贪婪地、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口液悉数吞入口中。
就这样还嫌不够,把最重要的用来探知外界信息的蛇信子也递到她乱咬的贝齿下,任她为所欲为,甚至巴不得她咬得更用力、更用力、更用力……
唇齿间的碰撞更加激烈……仓促混乱……微肿的唇肉摩擦……支离破碎的喘息……
这样一个被捏住七寸的吻。
充满无限的刺激、难以言喻的快-感、无法形容的美妙。
比在密林狩猎掠杀巨型猛兽……比在茂密的丛林原野纵跃起飞奔的自由……比在部落之间血腥残忍的厮杀战……都要刺激快乐的多……
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已。
他胸腔的那颗心脏疯狂地扑通扑通跳着,仿佛要跳出胸腔,仿佛要跳到自由的丛林之间,又仿佛是要跳到她的唇上,想要她也顺便吻一吻他的这颗心。
“呜呜呜……还是难受……呜呜呜……”她的嘴唇被他啃咬的很红,像是被揉碎的花瓣,泛着糜烂的汁水,她的眼睛红通通的,轻轻咬住他的蛇信子分叉的尖尖,水润的眼睛盯着蛇信子看,似乎想起了什么,接着小手就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下按。
还没从刚刚的那个吻回过神来,他脑中轰然一响,他怔怔地看着……越发干渴的喉咙咽了咽,他的蛇信子去过这个地方。
可那时候失去了大半理智,做什么都凭借着兽类的本能。
可现在他是清醒的,清楚的,感知明晰的,人的理智的部分占据高地。
——不行。
——这样实在是太过下贱了。
[为什么只是亲个嘴搞得跟doi了一样,要不要激动成这个样子,你是蛇不是狗啊!]
[屏幕外的我更加激动,给我起开,他亲的明白吗他!]
[这是看免费直播的我能看得吗!啊!]
[咳咳咳,我一个成年人了看点亲嘴怎么了!]
兽皮裙裹着她玲珑的身体,尽管是仰躺着,软软的沟壑依旧明显,胸口起伏的时候,一层雪浪滚滚。
乌黑茂盛的发丝松松散开,有些微发丝黏在了她的脸颊边和肩颈处,她的身体白的像是新雪,滚烫得浮上了一层潮红,形成了一股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的一切都展露在他碧绿色的眼珠里。
她水润的眼皮半撩,浓眉的睫毛微微垂着,眼角是点点晶莹,她眼尾很红,委委屈屈地看着他,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他受不了她这么看着他。
他轻轻叹息了一声。
他就是这么下贱。
高大的身躯伏下。
他低下头。
她纤白晶莹的五指紧紧按住他的脑袋,深深差入他雪白的发丝里面,他整齐柔顺的雪白发丝被她的细弱的五指弄得凌乱不堪,好一会,碧绿蛇瞳紧紧盯着她,长长的蛇信子蜿蜒着去最深的湿地,她的手指骤然绷紧,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崩起,唇齿中溢出一点细细弱弱的轻哼。
她细长的手指紧紧拽住了他雪白的发丝,力道很大,抓得他的头皮有些疼。
可是他胸口却是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欢畅,她的所有反应都是因他而起。
他的唇变得晶亮,像是抹上了一层透明唇釉,细细长长的又柔又韧的蛇信子,也变得晶晶亮亮,分叉的尾端有水渍要滴出来。
蛇瞳有了几分迷蒙,蛇信子嘶嘶吐着,低声慨叹:“嘶嘶嘶……好甜嘶嘶……嘶……”
他好心帮她,还被清醒过来的她一顿暴打。
他看他还真是下贱。
“下次还乱吃东西吗。”
“要你管!”
花满蹊气哼哼地一脚把他踹了下去,一张小脸红扑扑地继续睡。
她竟然就这么睡了……
还真是不管他死活。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呼出一口气。
一早,鳞听就和族人们一起出去打猎了,已经快进入秋季,他们要尽快囤积过冬的食物,特别是他们蛇类兽人,冬季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大考验。
一行兽人满载而归,融合了蓝豹兽晶的鳞听实力大增,在这次打猎中出了大力气,兽人们不停夸赞着他。
鳞听面无表情,低头看着手里几张已经剥好的完整的兽皮,颜色活泼漂亮,火红色的、雪白的、橙色的都有。
等下要把这些兽皮鞣制好。
花满蹊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生气地质问他:“你骗人,我都知道了,你说你受伤了,受伤了你能生龙活虎地去打猎,怎么不能送我回去了!”
他碧绿的眼珠子闪烁了一下,握紧了手里的那几块兽皮。
花满蹊生气地举起手里的树枝揍他。
兽人们渐渐围拢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鳞听被一个小小的雌性拿树枝打。
众目睽睽之下,他一个少族长竟然被一个娇弱的雌性揍,他的脸都要丢尽了,连他爹都没这么揍过他。
他目光冰冷,一把攥住她的手,冲她呲起尖牙。
她湿润而腻白的脸庞气得晕红:“疼!”
修长凸着青筋的手立刻松开,碧绿色的眼珠盯住那只细细的白皙腕子。
果然红了。
她气呼呼的,趁机又拿树枝打他:“你这个坏蛇!到底什么时候送我回去!”
她还打。
他宽大的手掌一把掐着她的腰,她惊呼一声:“你干嘛!”
她实在是太轻了,对他来说和羽毛差不多轻,单手掐着她的腰毫不费力地就把她带进了屋子。
顺势把大门紧闭,挡住窥探的目光。
他把她放在了桌上。
她明白过来什么,哼哼:“你是怕在外面被我打丢人吧!”
“我警告你,你要是不送我回去,我每天都在外人面前打你。”她威胁他。
“你明天就送我回去!听见了没有!”
他的手还在她的后腰扶住,彼此的距离特别近,他可以闻见她的香气,树叶裙不是那么密不透风,他的几根拇指正好卡在镂空处,他的大拇指不由自主地摩挲了一下。
她生气地拿树枝打他:“你这个色蛇,你乱摸什么!”
他轻咳一声,松开手,把兽皮拿给她看:“给你做裙子穿的。”
她拿树枝打他拿着兽皮的手:“你不要扯开话题!”
“你明天就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