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535(1 / 2)
世界,那穿花蛱蝶的林啸洐又怎可能不痴醉于此?
向来将那风月场所当做家的登徒子,自然最是熟稔韵清阁里外大小传闻,作为“男儿”叶任生素来洁身自好乃是众人皆知,若那日醉酒失了分寸,抱香环莺,前呼后拥,那厮终日翘首祈盼抓其错漏,不可能全然不知晓。
如此想来,倘若世间当真唯有一人可询,就场所与敌我而言,非林啸洐莫属。
只是……叶任生思虑着,眉头深拧,面色难看,“还不如叫我去攀九重天。”
“公子你说什么?”六锣乍然没有听清。
叶任生霎时回神,摇头,“没什么。”
随即甩袖大阔步地离开了街口。
……
这厢叶任生在为韵清阁一事惶惶然,那头林啸洐趴在床榻之上接连打了几回喷嚏,收拾好伤处后他合上衾衣,仔细询过伤情便送走* 了谭大夫。
随即行至案前,执笔起了一封书信,落笔却怎么瞧都不得劲,只好换了左手重新抄过。
不日后,叶任生便收到了“徐徊”从京都寄来的信函,言称那日与兄长别后,便前去赴了友人之宴,几杯浊酒下腹,兴起去攀了鹤云山,怎料失足跌下山坡,负伤难以远行,只得暂且搁置前约,另行寻机赴约。几番致歉过,留了信使歇息的驿馆等信儿。
叶任生甚为惊诧,连忙回信,一番嘘寒问暖后,还欲上京探访。只是不待她等到徐徊的回信动身,却等来了锲达异族一干人。
锲达等人前来,未曾出乎叶任生的意料,只是时间比预想的早了许多。
叶任生前后瞧过,大抵只有二十出头不足三十人,而且虎兕并不在其中,牵头的是那日隐在帐角的虢思。
仍旧是短褂粗裤,满头麻辫,细看轮廓有几分似虎兕,只是眉浓眼大,端的是凶神恶煞之貌。
其余来者基本身形壮阔,气势魁霸,显然也是狼下平原,心有忌惮,挑着好的打头阵。
不待叶任生开口,那虢思倒先呛声问道:“你那日说能让我等发财,可还算数?”
闻此,叶任生嘴角轻勾,“我何时说过能让你们发财?”
“就说这些蛇眉鬼眼油头粉面的胤人娘片子不可信!”身旁一面上带疤的汉子语气暴躁地朝虢思说,“这他娘的才出了草帐子几天,就把说的话当尿撒了!”
“你这厮说话好是恶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