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茂164(1 / 2)

   可她又哪里是愿意就此沉/沦的人。

   她是觉得可以借由此事掌控卫崇,但也不是这样的“掌控”徐鸯的神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没有收回手,只赤着脸,低声斥道:.....下/流!”“.....是陛下要问的。”卫崇竟还委屈了起来,“今日明明也是陛下要臣进宫的.....徐鸯哑然。

   她倏地抽出手,瞪了卫崇半晌,才想起来骂他。

   “一一那也是先要瞧你的伤!你这厮,难不成脑子里只装着‘侍寝’了吗!”"臣毕竟只想着陛下。"卫崇道,他说这么死皮赖脸的话是越来越娴熟了,"只要想着陛下,旁的事再重要也想不起来了

   7.......

   话不该是这么说的。

   捡话来骂,等骂完了,觉得似乎有些太“关切",又飞快地开口,“你自己的身体,自己倒不在乎!--日后可别犯浑赖朕!"徐鸯瞪着他,几乎是在胡乱“别等到朕要用你的时候,又说一一”

   尾音就这么生生断在她的喉间。

   这么又凑近了一点。

   卫崇终于忍耐不住,在长久的看似无谓的牵缠后,精准地摸到了她指缝间的软肋,就其实他没有吻上她。

   不过是那距离控制得实在太精妙了,只差发丝般的距离,不止是呼出的气息弥漫相融,徐鸯甚至还能感受到他嘴唇上的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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