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瑀173(1 / 2)
但被卫崇这么一招惹,那股莫名的火便又“噌”的一下又蹿了起来。而这也不是头一回了。
她是要利用卫崇的感情牵扯住卫崇不假,甚至宁愿把自己也搭进去--当然,上一回二人在崇德殿厮混,倒是卫崇讨好她多一些,甚至在行那等事时也学会了看她的眼色,加上他"技巧"有所长进,怎么说,她也算是尝到了些许甜头,这一点,她不吝于承认一一但此事也建立在她自己不受影响的基础之上。
私情是私情,国事是国事。于她而言,再翻覆的爱憎,也比不上这方方正正的一个国”字。
若是卫崇顶她一句,她便要动怒,那何谈是用感情来牵扯卫崇?.....被牵扯的恐怕还是她自己了!
日日被床事绊住脚步的是先帝。她不像卫崇,身上可没留着那个老淫/虫的血。--还有,明明这几日她早打定了主意,要躲几日聂姜的。夜里,徐鸯来到竹殿前,又叹了口气,才在孙节几乎是慈爱的目光里走进殿中。也不知道他究竟在盼着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女儿身。殿中聂姜也早接了消息来迎,只是这回,似乎没有上回那么正式。样也没备。
连聂姜本人也不过穿了一身平常的寝衣,身边只跟了两个眼熟的宫人。点心茶水,一...哦,因为是夜里。
皇帝到访宫妃的殿中,除了就寝,还有别的事情做么?徐鸯有些怏怏地看着岑先等一众退出殿外,然后是孙节。而聂姜看着她,笑了笑,主动开口。
“妾还以为陛下又要好些时日不来呢。”
上飘,
这话说得温和,可话里隐约的一丝控诉,已足以让徐鸯又干笑两声,视线先是往地砖然后又挪回去去瞧那些偷偷看来的宫人。
竟连宫人也都遣退了。
但她一侧头,便听耳边聂姜又放过她一般,温温柔柔地出声:.....你们都先下去吧。”殿中只剩她们二人。
徐鸯徒劳地清了清嗓子。烛光不曾照到的阴影几乎吞没了她的回音。“朕也不是刻意躲着你。”她说,“毕竟政事繁忙,样样都离不开.....”她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