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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奚吝俭陡然出声。

他迈出一步,踩在碎石上的声音像是剑刃刺穿骨头,惊得苻缭抖了一下,蹭在脸上的毛绒紧张地向后缩着。

奚吝俭脸上浮起笑意。

“世子,你可知道欺瞒孤的下场是什么?”

苻缭心如擂鼓,捏紧了衣袖:“在比试时,殿下要置我于死地,没有人会理会,但若是现在想要我的命,徐官人不会再置之不理。”

徐径谊找他就是为了能有一个可以夹在新旧党之间的棋子。

比试时若是死了,他便能再物色下一个人选,若是输了,失去眼睛,还能借机扩大自己对奚吝俭的怨恨。

而现在,自己与奚吝俭打了个平手,多数人不知具体情况,只知道身经百战的璟王被一个身子羸弱的公子哥儿追上了,还会以此嘲笑奚吝俭。

在徐径谊看来,奚吝俭对自己的憎恶也会上一个档次,是吸引火力的最好靶子,可不能一下就死了。

想到这里,苻缭微微皱了一下眉。

其实比试时忽然走山,奚吝俭完全可以说改日重比的,没必要硬说是平局。

包括上马时,他特意提点自己手该抓哪里,也没有在马匹上故意使绊子。

他似乎不想自己死。

但原书里,原主最后还是死得惨烈,而奚吝俭这样占有欲扭曲的人,又有什么理由不愿自己这个情敌去死呢?

奚吝俭似笑非笑,苻缭不知那是嘲弄,赏识,抑或是讽刺。

“世子从未踏入官场,却晓得如此多门道,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在殿下面前班门弄斧,不足挂齿。”苻缭谨慎起来,把话题重新转回去,“殿下也不必担心我对季怜渎还有旧情,他在偷偷来见我时,已经明确拒绝过我了。”

苻缭本也不想招惹官场之人,他的主要目的还是多与奚吝俭接触,好观察他与季怜渎的关系。

除此之外,奚吝俭对自己的敌意也就是因为季怜渎了。

季怜渎对奚吝俭没有好脸色,定然不会乖乖回答他的问题,不怕露馅。

再说,季怜渎本就不喜欢自己。

奚吝俭把玩着腰上的玉玦,似是对他这番话不感兴趣。

“所以,这与孤有何干?”

“我关照殿下,只是希望殿下能像我关心殿下一样,好好对季怜渎。”苻缭道,“我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关系的。”

奚吝俭终于笑出声,周围的温度随着他笑声持续的时间迅速降低。

“世子,你说这些,你自己信么?”他一字一句道,“你又把孤当成什么了?”

苻缭一愣,意识到奚吝俭误会了,正想解释时,远处忽然传来脚步声。

就在苻缭想要遮掩的时候,奚吝俭已经低声唤了青鳞,立时消失在缺口处。 苻缭回首看着那处空荡,心里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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