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十八个盲盒34(2 / 2)
“那是怎么回事?”
“后面才精彩着呢!福贵在树下看着有刚刨的新土。”
“花匠翻土了?咱们府里干活儿的利落着呢。”
“嗳,这我可是问了花匠,人最近忙着给新开的花坛种花去了,哪里有空给桃树林子翻土啊。”
“这就奇了。”
“可不就是呢!福贵扒开那小堆土,里面用桃树枝摆着个字!”
“什么字?”
“一个‘死’字!”
陈岁桉在树上的摇篮听得朦朦胧胧,有一句没一句,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来,她就只知道府里闹鬼了。
后面的话两个下人说的就更小声了。
“我们猜啊,这宅子之前死过人!”语气笃定。
“而且死的还是一个小孩。”自信补充。
“不然为何传来哭声?”假装质疑。
另一人完全信了,跟上思路:“你的意思是,这府里之前有个孩子投湖死了?还是在桃树上上吊了?”
“都有可能!”一锤定音。
在陈岁桉听不到的地方,以容月为首,几个丫鬟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绣娘过来说,昨日夜里小姐唯一的那身素白衣裳被动过了。”
“哪件?”
“就是小姐点名要绣小猫的那件啊,绣娘刚画了样子,裁了衣裳,还没开始往上绣呢。”
另一个丫鬟插嘴:“本来绣娘不觉得有什么呢,直到听到府里传出闹鬼的风言风语,她才觉得不对劲。那么多绣制好的衣裳,怎么单穿一个小孩儿的衣裳?这衣裳还是纯素白的。”
“我听说,小孩儿不如大人身上气儿足,容易招惹……”
“不得私自议论主子!”容月白着一张脸,慌忙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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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岁桉躺在篮子里,身体好像有两个小人,一个叫理智,一个叫情感。
理智说:今天须得好好背书,今天背不下来可真的会被打手板了。
情感说:呜呜呜真的好难过,为什么要背书,我的心一抽一抽地疼,我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掉。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陈岁桉都在真心实意地抹着眼泪。
楚霁川坐在对面,看着她鼻涕眼泪糊一脸,非常嫌弃。
往日陈岁桉吃饭总是先挑包子春卷吃,今日先是给自己盛了碗米汤,米少汤多。
“吨吨吨。”
一碗。
“吨吨吨吨吨吨”
两碗。
楚霁川看着她边流泪边喝汤,一时语塞。
“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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