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20(2 / 2)
“是啊,有没有开裂?”
昭裕摇头:“没事,我之前的伤已经基本康复了。”
他没有说假话,伤口恢复的速度快到让他惊讶,那么严重的枪伤不到两周就全部康复,除了不太明显的嫩粉伤疤外几乎看不出来曾经受伤。
嗯,不过这样一来他应该也没有必要回医院换药了吧?所以果然是高桥医生小题大做了!
降谷零的目光划过昭裕的脖颈,陡然凛冽:“昭裕!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罪犯想勒死你?!”
他的声音一出,立刻引来了其他四人的目光,他们同一时间把眼神集中在郁江脖颈上已经逐渐淡化的“吉川线”。
啊啊啊,他居然把这一茬完全忘记了!!
昭裕的脸色陡然变得铁青。
可他这样的表现反倒更像印证了降谷零的猜测。
伊达航立刻严肃地说:“你有没有跟医生说这件事?说不定已经损伤到气管了,必须去医院做更深入的检查!”
昭裕连忙摆手:“这不是山下幸二做的,是……”我自己。
后面的话昭裕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他只好叹了口气,“总之我已经去过医院了,是米花中央病院的高桥医生检查的,放心吧。”
眼见同期们还想说什么,昭裕连忙开口补充:“打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这也不是吉川线!!就单纯是指甲划出来的伤痕罢了,仅此而已!”
降谷零等人顿时神色复杂。
他们互相对视,面面相觑,最终却只是无奈叹气。
“好吧,你说不是就不是。”
昭裕:“……”
这群家伙绝对脑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岂可修!!
……
当晚,昭裕跟随白马利兵卫回家住,同期给他准备的出院礼物自然而然也无法看到了。
诸伏景光望着白马昭裕离开的背影,幽幽叹气:“我怎么感觉Aki多灾多难的呢?”
“是吧?”萩原研二一副遇到同道中人的模样,“我也觉得。”
……
白马利兵卫的座驾——
司机在前方兢兢业业地开车,白马父子坐在后面聊天。
“大阪那边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吗?”昭裕问。
“还差一点收尾。”白马利兵卫不怎么在意地说,“我已经把工作交给底下人去做了。”
他虽然说得随便,但昭裕知道白马利兵卫是一个对待工作很认真的人,如果不是从小田切敏郎那里得知自己出事,他是绝对不会放下工作提前赶回东京的。
白马利兵卫是收到消息连夜坐飞机回来的,连轴转的工作让他疲惫,此时坐在车上忍不住想靠着休息休息,可对儿子的担忧最终占据了上风。
他其实是有些愧对昭裕的。
这个孩子和探不同,他六岁被卷入绑架事件失踪,一直到十六岁才回家,可以说白马利兵卫足足缺席了白马昭裕十年的人生,还是童年,这是他用一辈子去弥补都不够的。
“昭裕。”昭裕不说话,白马利兵卫就主动挑起话题,“怎么没见你戴御守?”
御守?
昭裕愣了愣,才意识到白马利兵卫说的是什么:“嗯,查案子的时候怕丢所以放在寝室了。”
他说了谎。
但白马利兵卫并未察觉:“还是贴身带着吧。那是从浅草寺求的,很灵验,可以保平安。”
“……嗯。”
那枚寄托着父亲对自己关心的御守,早在昭裕开学第一天就被他丢在行李中,不曾真的戴在身上。
“听说你在警校的成绩不错?”白马利兵卫又问。
昭裕点点头:“差不多,我们班有比我更厉害的学生。”
“哦?”白马利兵卫感兴趣道,“是谁?你跟他关系怎么样?”
“是一个叫降谷零的同学,我们关系还不错。哦,对了,他刚才也在,就是那个金色头发的。”昭裕的射击和实战课成绩总是名列前茅,但要论理论课,他是比不过降谷零的。
毕竟上辈子学到的知识早就差不多还给教官了,而他在组织更不可能接触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