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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动作,漂亮繁复的花边衬衫倾下衣领,愉悦可见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红/梅,淡淡的甜香在鼻尖若隐若现。
祝九眸色深深,盯着那一点皮肤,喉咙不自觉滚动。
穿梭在颈间的手指跳舞般点着皮肉,细碎的发尾因为动作,若有若无的扫在祝九面上。
祝九闭了闭眼,掩住眼中不可抑制的侵/略/欲。
只听一声“咔哒”,席妄退开满意的看了看,手指扯着项圈一拉,祝九被迫前倾,双腿抵在地面,黑色的狼耳朵在头顶一晃。
席妄愉悦又玩味,他抚弄着祝九的狼耳朵,语气像是哄狗:“乖狗狗~”
“真乖。”他看了又看,满意的不行。
祝九几乎扑倒在他腿间,脸下压被人为把玩着敏/感的耳朵,一时间喉头滚动,僵硬的任由柔软的手抚弄过耳朵,攥着翘起的尾巴把玩。
席妄嘴里念叨着,不自觉嬉笑出声,眼神闪烁着恶意。
“乖狗狗,乖狗狗。”他越念越兴奋,神经质的露出笑容,将狗绳扣在项圈上,一圈一圈的缠绕在手上。
“乖狗狗就是要猎兔子的,我讨厌那只蠢兔子,真恨不得你咬死他。”他垂首在祝九耳边低语。
祝九动了动,甚至说不上挣扎,无声无息套在脖子上的狗绳威胁般勒紧。
席妄面露狠厉,阴沉沉的流露出浓郁的恶意:“你是我的狗,不允许你觉得别人比我好!”
“下次再听你夸那只蠢兔子……”他暗示般勒了勒绳子。
绳子勒住了祝九的脖子,也勒住了他的手,深深陷入了掌心。
极端的嫉妒与厌恶扑面而来,席妄甚至不觉得祝九以下犯上比那只蠢兔子还要可恶。
他厌恶那只蠢兔子,恨他在祝九眼里比自己好。
恨不得祝九把那只蠢兔子咬死。
祝九一把攥住不断勒紧的绳子,他薄唇微动,脸埋在重重阴影中,辩不清脸上的表情。
只是干脆利落的说:“不。”
席妄瞬间变了脸色,阴沉沉的恨笼罩在眉眼,狠厉的收紧绳子死死勒在祝九的脖子上。
“那你就去死吧!”
不属于他的,砸掉也不给别人!
身体赫然腾空,手中勒紧的绳子一松,席妄慌张的抱紧了男人的脖子,满眼惊惶。
直到被一把带到床上,他才略微松了口气,那股子傲气瞬间支楞起来。
一脚踹向以下犯上的臭狗,嘴里骂着:“坏狗!谁允许你上我床的,下去!”
祝九把人抱上床,他双腿微屈,单手绕到颈后解开皮项圈,胡乱的丢到席妄身上。
他抱着臂,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少爷,凤眸清凌凌的凝着他,斜飞的眉皱了起来,流露出几分恹恹的倦怠。
“就知道吃醋。”一天天的。
他抬手拍了拍小少爷的软屁股,比起教训,又轻又响的动作玩闹的成分居多。
席妄双目圆瞪,正要反抗,就见祝九凤眸一扫,冷冷的问:“能不能睡觉?”
他态度算不上冷硬,但感受过他耐心、温柔的小少爷立刻就感受到了区别,他憋着气,恼怒的踹向祝九,坐起身又推又搡。
“我睡不睡觉关你这只臭狗什么事!我才是主人!”
“我不许你上床,给我下去!下去!”
他推不动祝九,反而被祝九捞进了怀里。
祝九揉了揉眉心,顿时有种带小孩的感觉。
语气软了软:“好了,别闹了,乖乖睡觉。”
“你睡地毯!”他态度一软,席妄立刻嚣张起来。
他指着地毯,又从边上拿起那个项圈,非要给祝九戴上。
祝九垂着眸,看着小少爷把黑色的皮质项圈挂在自己脖子上。
他连狗绳都没少,一手拽着狗绳,一头连着项圈,得意的翘起唇角,就像是获得了很大的胜利,态度趾高气扬的。
“还不快下去!脏狗狗,以下犯上的坏狗!”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睡呢!”
别晚上又变成兔子先生求着哭着往他怀里钻。
祝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从善如流的下了床。
他盘腿坐在地毯上,不见要睡的模样,只是这样的姿势,比少年躺着还要高一头。
少年躺在床上,一手拽着绳子,一翻身就能看到祝九坐在旁边,他眼眸微垂,睫羽卷翘得令人羡慕。
面上落下层层阴霾,深邃的眉眼漂亮浓烈的不可思议。
就像是一副浓墨重彩的画,安静下来时格外有冲击性。
他又总是慵懒倦怠的沉默模样,自有一分颓靡厌世的气质,像是经历过很多的强者,充满了故事性,令人不自觉想要探究。
席妄忍不住屏住呼吸,嚣张跋扈的小少爷不肯承认自己被祝九惊艳到了。
他轻哼一声,伸手像是训狗狗一样对祝九开口:“握手。”
祝九:?
他睁开眼,不知道小少爷又要玩什么,迟疑的伸手搭上去。
就见小少爷不睡觉,抓着他的手上下晃了晃,又摸了摸他的头,俨然当狗一样训。
“好乖好乖。”
“握手。”
祝九:……
陪小少爷玩了一会握手游戏,席妄终于耐不住困倦,抱着枕头闭上眼睛睡觉。
他困得不行,闭着眼小嘴微张,呼呼的吹气,脸上透着骄纵的粉,安静下来时就像是一个小天使。
实际上是挥舞着尾巴到处惹是生非的小恶魔,非要老虎屁股薅毛。
确认小少爷睡着了,祝九站起来,笔直的身体晃都没晃一下,利索的爬上了床。
或许是感受到他的气息,少年无意识间直往他怀里钻,娇娇老婆滚到怀里,祝九长臂一伸,下巴在少年头顶蹭了蹭。
总算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个觉了。
祝九抱着娇娇宝,任由少年在自己怀里钻来钻去,把白软的腿搭在自己身上。
一夜过去,安睡的少年睫羽颤了颤,入眼是祝九细腻漂亮的侧脸。
他茫然的眨了眨眼,下一秒他一把推开祝九猛然坐起身,顿时觉得自己腰酸背痛,手下的触感也与平常截然不同。
席妄不可置信的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地毯上,看着闭着眼睡觉的祝九顿时气意上头,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他气急败坏的指责:“是不是你!谁允许你把我搬到地上的!”
就是他把小少爷搬下来的祝九装模作样睁开眼,面不改色回答:“您说错了,分明是您半夜自己滚下来的。”
席妄不相信,他这么多年都没滚下来。
但是祝九说得信誓旦旦,整理自己被蹭凌乱的衣服,指着一块湿意指控:“这就是证据!”
席妄半夜叼着他的衣领狠狠的磨牙,一边磨牙一边控诉祝九只知道那只蠢兔子。
是以祝九面不改色,故意不说怎么弄的。
席妄还以为自己睡觉流口水,下意识的摸了摸嘴角,偏头就着模糊的器具倒影打量自己。
确定没有影响到他的形象,他这才松了口气,随即理不直气也壮,恶声恶气的指控:“那你不能把我搬上去?”
祝九表示:“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
“谁、谁喜欢了!”
污蔑!这是污蔑!
席妄气得要死,冷着脸训斥:“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我抱去洗漱!”
脏死了!
他才不是自己要睡地毯的!
小少爷大早上花两个小时洗澡,把自己打理得香喷喷,从头发丝精致到脚趾。
仿佛早上的狼狈不存在,昂首挺胸的一脸傲气。
他拄着金丝手杖,上面漂亮的金丝雀半折着翅膀,被他握在手中把玩。
他高坐王座,俯视着自己的王国,突然眼睛一转,兴致勃勃的提议:“好无聊啊,要不抓几个人玩家来玩好啦!”
他觉得自己主意真不错,自顾自的拍了拍手,给自己鼓掌。
笑得分外恶劣:“就让他们来玩对抗赛。”
他有了主意,手指在空中绕着画圈圈,一条条线条从他指尖流出,逐渐在大厅中间勾勒出一个竞技场迷宫。
挑选几个将要进副本的玩家丢进去,再把兵甲怪丢进去几个。
变得小小的玩家困束在副本里,满脸严肃的分析着规则,拼命从兵甲怪的手下逃脱。
却不知道,副本之外,一双琥珀眼正饶有兴趣的盯着他们看。
无论玩家还是怪物,在他手下都如同玩具,席妄一边低念着规则一边搭建副本。
猝然,他目光瞥到了祝九,戏谑的弯了弯唇角。
“我亲爱的管家,这游戏太无聊的点,不如你进去增加一点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