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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九恍惚反应过来什么,抚摸着他的侧脸,无奈的勾唇一笑。

“好吧。”

“晚安,席妄。”

下个世界见。

“咚咚——”

冰冷的夜,停靠在地下室的悬浮车玻璃被人敲响。

正躺在里面不安沉睡的少年皱了皱眉,他面色潮红,茫茫然睁开了眼,颈后的信息素监测仪正“哗哗”的拉响警报。

就在这种情况下,少年猛然降下了玻璃,灌入的冷风将他浆糊般的脑子吹清晰了不少。

他撩起眼皮,朦胧的凤眸溢满冰冷的侵/略/欲,直勾勾的注视着外面。

“……您好,我的抑制针没了,请问你能……”

面色潮红的银发青年话语一顿,琥珀眼定定的望向他,不住的屏住呼吸。

但下一秒,他不受控制的深深呼吸起来,汲取着空气中那好闻的,犹如红酒灼烧般微醺的气味。

祝九脑袋昏沉,他一把拉开车门,将外面软绵绵的青年拉进来。

青年身体软成面条,被一下子拉倒在他怀里,他还有点意识,浑浑噩噩的努力挣扎。

“窗、窗户……”

不能让信息素跑出去!

处于易感期的Alpha脑子混沌,下意识的遵循着Omega的命令,将窗户锁上。

但这个举动显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他们的信息素被牢牢锁在了车内,Alpha鼻尖满是银发青年的味道。

他无意识的在青年脖子上乱啃,找寻着腺/体的位置。

青年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声,被易感期里暴躁的少年来回啃咬脖子。

他面上露出似痛似爽的表情,挣扎着不知道是要迎合还是拒绝,淡淡的桃香从腺/体溢出,像是饱满的水蜜桃,一口下去汁水四溢。

处于发/情/期的Omega脑子混沌,牢牢锁住腺/体的监测仪正发出计量耗尽的报警声。

科技发展至今,abo平权运动兴起的同时,限制标记的信息素监测仪也被发明。

小小的一片锁在腺/体上,有检测信息素溢出、和自动注射抑制剂的功能,在能量耗尽之时,还能很好的保护Omega不被标记。

是以,Alpha焦躁找寻,最终只能犹如困兽般咬住冰冷的监测仪,在断断续续的警报声中,勉强唤回一点思绪。

Omega已经在恍惚中摸到了抑制剂的替换装,掉在Alpha的腿间。

Alpha看样子是成年后第一次易感期,并没有做足准备,在车里就陷入无法挽回的境地。

好在Omega似乎经验丰富,强撑着咬着牙,哆哆嗦嗦的摸索着备用装。

被人抓住手的那一刻,他眉眼茫然惊惶的抬起头,清醒过来的Alpha面容深邃,一双凤眸淡漠凉薄,是非常强大的Alpha。

如果他硬要标记,强硬的扯开锁住腺/体的监测仪标记。

他一定会受伤。

Omega面露惊恐,空气中的蜜桃香却越加浓烈。

双眼迷离,双腿不自觉的磨蹭起来,无意识的贴近Alpha。

又惊惶又渴求,一双琥珀眼潋滟着难以清扫的混乱。

不住的攥着少年的肩膀,痛苦的闭上眼睛,泪水从眼尾滑落。

不要……

满车厢的蜜桃味熏得祝九恍若喝醉酒般,面色潮红。

双眼却清醒一片,在Omega微弱的挣扎中,捞起备用装。

干净利落的撩起Omega的长发,将注射片替换进监测器中。

监测仪自动检测到信息素溢满,探出注射针头,无痛向腺/体注入进抑制剂。

抑制剂还有一会起效,但Omega已经放松下来,软倒在少年身上,呆滞般愣愣的望着少年沉静的眉眼。

被、被救了?

席妄迟疑的想着,面上漫起一片羞涩的粉。

埋头将小脸埋进衣领里,脖颈因此露出斑斑点点的痕迹,充血的腺/体肿胀难堪。

肥嘟嘟的似乎等待着人来疼爱。

易感期的少年抓着车内的扶手,手指用力到极致,青筋根根绷起。

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几乎分不明晰。

席妄胡乱披着一件外衣,面上一片微醺的醉意,他或许是脑子混乱了,咬着唇凝视着眉眼隐忍的少年。

最终伸手,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

夏日的风还没有散去,他也不过是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眼眸水光潋滟,人造的水雾朦胧的糊在眼底,闪烁着动人心弦的微光。

他睫羽颤抖着,眼睫渗出羞涩,果穿着少年的外套,被酒味信息素包裹时,他顿时觉得别扭极了。

但抑制剂只有一片替换装,也没办法下车去买新的。

两人身上的信息素太过浓郁,顶级ao的信息素泄露在外,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此刻,席妄似乎忘记了还有机器人外送这一个办法,笨拙又羞耻的将衣服递给了少年。

他手抓着外套的领子,冰冷的拉链头硌在掌心,双颊红艳艳的,睫羽不安的颤抖。

连抬眸看少年一眼,都鼓不起勇气。

少爷一声不吭,他沉默的接过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闻嗅着衣服上的蜜桃甜香,撩起薄薄的眼皮,凝视着青年的目光充斥着浓浓的侵/占/欲。

又克制着,只不动声色的攥着手柄,一言不发。

第一次易感期,于Alpha是极为重要的时期,这个时候的他们暴躁、易怒、占有欲强,一般是与自己的Omega一起度过。

但少年一声不吭,Omega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自己定好的未婚夫妻。

但或许是信息素的吸引,只是想到这一点,Omega的内心就极为酸涩。

分明是已经注射了抑制剂,但此刻,Omega的内心仍然十分脆弱,只是这样想想,就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泪水瞬间盈满眼眶,化作滚烫的水色,在眼中不住打转。

少年声音沙哑,语气中有着关心:“……为什么要哭?”

Omega唇瓣微抿,唇角动了动,半晌没能说出一句话。

却猝不及防触及一片温暖,Alpha分明自己都难受得紧,却还伸手轻抚过他的眼尾,抚去那一抹潮意。

嘶哑隐忍的嗓音越发急迫,焦躁得犹如困兽般蹙起眉头:“别哭。”

“别哭……”

abo这种设定也太犯规了。

祝九强忍着自己想要抱上去的冲动,偏头死死咬住沾满Omega气息的衬衫,青筋在额头跳动,他面上隐忍,唯有颤抖的睫羽泄出几分不同外表的焦灼。

被他一哄,Omega抖着睫羽,颤颤巍巍的低声抽气:“你、你有没有Omega呀。”

“我不是故意占他位置的……要不要我帮你叫他来?”

“只是今天的事你不能说出去,我还没有Alpha,被人知道就没a要了,会嫁不出去的。”

小Omega很在乎自己的名声,哆哆嗦嗦的抹着眼泪,又怕Alpha真的有自己的小o,眼泪止不住的掉。

哭得非常可怜,漂亮柔和的眉眼楚楚动人,满目含情。

祝九只觉得脑子里的线一崩,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一把将Omega拉到怀中,撕咬般将一侧的外套扯下,露出光洁圆润的肩膀。

他从肩膀往上,滚烫的吻顺着肩膀落到后颈,最后张开牙齿,深深陷入紧咬腺/体的监测仪中。

金属的监测仪薄薄一片,被他咬得坑坑洼洼。

他不住深深呼吸,睫羽遮不住满眼扩散的妖异,如片片裂痕在眼中迅速扩展,一双猩红的竖瞳在瞬间收缩成细线。

滋啦——

裤子被撑裂的声音,从少年的身下甩出一条长长的蛇尾,赤红的蛇尾一圈一圈的将尾巴盘在Omega的身上。

感受到Omega的颤抖,他低声安抚:“别怕,我当你的Alpha,我负责。”

Omega哆哆嗦嗦,手指攥着少年的肩膀掐得极深,不知是推拒还是纵容,哒叭哒叭的掉眼泪。

被一下一下有意识的吻去,细密的吻落在侧脸。

Omega分明比少年还要大一些,在此刻却无法抗拒,软软的倒在Alpha的怀里。

易感期的Alpha在极度不安的情况下会出现筑巢的本能,但有Omega在身边时,又会呈现出极端的危险性。

少年一圈一圈把尾巴盘在自己的Omega身上,他还有本能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会让Omega受伤。

于是只是亲亲舔舔,对着监测仪无能轻咬之外,他几乎什么都没有做。

一直到易感期短暂的结束,他才清醒一点,摆动着尾巴松开了被自己缠死的Omega。

好人家的Omega被蛇尾犹如猎物般缠住不放,性子烈的Omega早就又闹又骂了。

但是他的Omega性格格外软,只是哆哆嗦嗦的掉眼泪,哭累了闭着眼不安的睡下,身子时不时的抽动一下,可怜极了。

祝九万万没想到换世界第一面就是这个情况,他揉了揉眉心,面上也有些疲倦。

他放下悬浮车的垫子,让Omega躺得更舒服些,同时在光脑上下了抑制片的订单。

自己靠着冰冷的窗户,借着温度让他保持一种低温清醒的状态,免得被突如其来的易感期烧昏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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